重点摘要
1. 语言塑造怀孕失落的体验
在一个“对子宫内生命的本质没有共同认同,也没有针对因流产、死产或堕胎而失去的生命的词汇”的文化中,我们所选择的词汇——以及那些无论我们是否认同而被赋予的词汇——都会影响失落的感知。
语言的重要性。 用于描述怀孕和怀孕失落的语言往往不够恰当,既可能过于医学化,也可能过于政治化。“胎儿”和“受孕产品”等术语可能让人感到无效,而“婴儿”则承载着情感的分量,可能与每个人的经历不符。这种缺乏共同词汇的现象加剧了讨论和处理这些失落的困难。
- 医学术语与情感语言的对比
- “堕胎”等术语的政治负担
- 缺乏中性术语来描述未出生的生命
个人语言的关键。 个人在描述自己的怀孕和失落时使用多种术语,尊重和反映他们的选择至关重要。医疗专业人员和支持系统应使用反映性语言,从患者的角度出发,而不是强加自己的术语。这种方法验证了个体的经历,促进了理解感的建立。
- 提供者的反映性语言
- 尊重个人偏好
- 避免对情感的假设
命名的力量。 缺乏共同的怀孕失落语言造成了词汇的空白,使许多人感到未被倾听和看见。这种词汇的缺失加剧了围绕这些经历的污名和羞耻感。我们使用或不使用的词汇塑造了我们对失落的感知和处理方式,突显了对更具包容性和同情心的语言的需求。
- 英语中的词汇空白
- 选择的词汇对感知的影响
- 对新语言和框架的需求
2. 美国的生育:控制与不平等的历史
在大多数历史时期,分娩的故事几乎没有变化:女性经常怀孕,但往往试图避免,分娩可能非常危险,而堕胎则通过各种原始方法进行。
殖民时代的现实。 在殖民时期的美国,女性被期望不断怀孕,分娩是一个共同体的、完全女性化的体验。流产、死产和婴儿死亡率高是常态,女性常常通过各种方法,包括草药疗法,试图避免怀孕。
- 频繁的怀孕与高死亡率
- 共同体和女性中心的分娩
- 原始的避孕和堕胎方法
奴隶制与生育控制。 被奴役的黑人女性在生育方面面临极大的强迫和干预,奴隶主从她们的孩子中获利。她们经历了危险的怀孕,高流产和死产率,且常常与孩子分离。她们也使用草药疗法来试图控制生育。
- 被奴役女性作为财产
- 生育中的强迫与干预
- 使用草药堕胎药物
维多利亚时代与妇科的兴起。 维多利亚时代见证了家庭规模向更小、更情感集中的转变,怀孕成为私事。这一时期男性医生在妇科领域的崛起,往往以牺牲女性助产士为代价。分娩的医学化导致对被奴役女性和贫困移民的危险实验,突显了种族主义、性别歧视与医学实践的交集。
- 分离的领域与怀孕的私密性
- 男性医生的崛起与分娩的医学化
- 对边缘化女性的危险实验
3. 医学进步与怀孕的变化格局
到20世纪初,美国整体上更健康,寿命更长,但新生儿和母亲的死亡率仍然很高。
20世纪初的改革。 20世纪初,产前护理的兴起和儿童局的成立旨在教育母亲并改善婴儿和母亲的健康。然而,这些改革也导致了对助产士的合法性削弱,尤其是对黑人和移民女性。
- 产前护理和公共卫生倡议的兴起
- 谢泼德-汤纳法案及其影响
- 助产士的合法性削弱
避孕与优生学。 玛格丽特·桑格的避孕运动与优生学运动交织在一起,后者试图基于种族和阶级的观念控制生育。这导致了强制绝育和其他歧视性做法,突显了美国生育权复杂且常常有问题的历史。
- 玛格丽特·桑格与避孕运动
- 优生学的兴起及其种族主义含义
- 康斯托克法案及其对避孕的影响
二战后的变化。 二战后,由于抗生素和输血,母亲的死亡率显著下降。然而,分娩变得越来越医学化,女性常常与婴儿分离,并接受会阴切开术和昏睡等干预。
- 母亲死亡率的显著下降
- 分娩的医学化与医院分娩
- “完美”母亲的崛起
4. “选择”的兴起与现代流产
避孕药将控制权交到了女性手中。
避孕药与女性运动。 1960年避孕药的推出和1973年通过的罗诉韦德案使女性在生育生活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控制权。这导致女性对自身的认知发生了转变,成为选择的母亲,而非命运的牺牲者。
- 避孕药及其影响
- 女性健康运动与《我们的身体,我们自己》
- 通过罗诉韦德案合法化堕胎
“选择”的兴起及其后果。 选择怀孕的能力导致了所有怀孕都应成功的观念,当失落发生时,产生了失败和羞耻感。这也导致了围绕流产的沉默文化,使其成为一种隐形且常常孤立的体验。
- “想要的”怀孕观念
- 内疚、羞耻和指责的兴起
- 怀孕失落的隐形化
双重堕胎体系。 1976年通过的海德修正案限制了联邦对堕胎的资助,形成了一个双重体系,低收入女性的医疗服务受到限制。这进一步复杂化了生育权的格局,突显了阶级、种族与医疗保健获取之间的交集。
- 海德修正案及其影响
- 双重体系的回归
- 对边缘化社区的影响不成比例
5. 胎儿作为文化偶像:可视化未出生的生命
胎儿现在成为了一个独立的存在。
早期胎儿展示。 胎儿在19世纪中叶首次作为科学标本出现,医生利用胎儿组织来确立自己的专业地位。这导致了在世博会上展示胚胎和胎儿,常常被视为科学奇观。
- 胎儿作为科学标本
- 在世博会上的公共展示
- “医学化”胎儿的开始
胎儿影像的兴起。 1960年代,胎儿影像在流行文化中崛起,伦纳特·尼尔森在《生活》杂志中的照片将胎儿描绘为一个独立的、自主的存在。这种影像,常常理想化且缺乏背景,助长了胎儿是一个拥有独立权利的人的观念。
- 伦纳特·尼尔森在《生活》杂志中的照片
- 胎儿作为独立实体
- 对孕妇的抹去
超声波与现代胎儿。 1980年代超声波的广泛使用进一步巩固了胎儿作为文化偶像的地位,使父母能够在屏幕上看到他们正在发育的婴儿。这与反堕胎的信息结合,导致了越来越多的观念,即胎儿是一个与母亲享有相同权利的人。
- 超声波的兴起及其影响
- 胎儿在反堕胎信息中的象征意义
- 胎儿在孕妇之上的日益重要性
6. 法律的泥潭:应对堕胎与流产法律
语言和法律导致了在堕胎限制州的混乱,这些州大多数情况下仅在女性或她的医生结束怀孕时才将其视为堕胎,并为“严重医疗情况”提供例外。
后罗诉韦德的格局。 2022年罗诉韦德的推翻造成了混乱的法律格局,各州实施了一系列限制或禁止堕胎的法律。这些法律往往未能区分堕胎与流产,导致了对经历怀孕失落者的混淆和护理的拒绝。
- 罗诉韦德的推翻
- 各州法律的拼凑
- 堕胎与流产之间的混淆
怀孕失落的刑事化。 在一些州,流产或寻求堕胎的女性越来越多地被刑事化,有些人面临调查和起诉。这导致了恐惧和不确定的气候,尤其是对有色人种女性和低收入个体。
- 怀孕失落的刑事化加剧
- 针对边缘化社区的打击
- 对医疗提供者的寒蝉效应
缺乏清晰性和一致性。 关于堕胎和流产的法律往往模糊且不一致,使医生在复杂的医疗情况下不知如何处理。这导致了延迟护理、拒绝治疗,以及对医疗系统日益增长的恐惧和不信任感。
- 模糊且不一致的法律
- 对法律后果的恐惧
- 医疗清晰性的缺乏
7. 失落后的悲伤、仪式与寻找意义
我们中许多人在经历怀孕失落后感到的无助和孤独并非巧合。
悲伤的沉默。 美国文化对悲伤,尤其是女性的悲伤,深感不适。这种不适,加上围绕怀孕失落的政治和社会复杂性,导致了经历者的沉默和孤立文化。
- 美国文化对悲伤的不适
- 女性悲伤的沉默
- 怀孕失落的孤立
仪式与认可的需求。 在缺乏社会仪式的情况下,许多人创造自己的方式来纪念失落,包括制作或购买护身符、珠宝和其他纪念品。这些物品提供了与失去的怀孕的有形联系,并帮助验证悲伤。
- 缺乏怀孕失落的社会仪式
- 个人仪式和护身符的创造
- 对有形联系的需求
社区与支持的重要性。 怀孕失落的孤立感可能造成深远的伤害,许多人在与经历过类似情况的人建立联系中找到安慰。支持小组、在线社区和倡导组织为人们提供了分享故事、寻找验证和推动变革的空间。
- 社区与支持的重要性
- 分享故事的力量
- 对倡导与变革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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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对我的损失感到抱歉》是对美国生殖护理的深刻而及时的探讨,因其全面的研究、个人叙述和交叉性视角而备受赞誉。读者们欣赏作者在处理妊娠损失、堕胎权和系统性医疗问题时所展现的幽默感和敏感性。这本书被形容为开阔眼界、信息丰富且情感深刻,提供了历史背景和当前视角,探讨了这一重要话题。许多评论者认为,这本书是理解生殖正义和支持经历过损失的人的必读之作。